头来,最终也搞起来了,多少给村民养蚕带来了不少收入。
只是如今在盼盼家具厂的对比下,显得过于拉胯,提不上台面罢了。
正说着,电话再度响起。
依旧是李会计熟练地接起,依旧是不递给老支书,不递给老村长,递给了吴远。
吴远也是奇了怪了。
这可是以往没有的事。
否则他怎么会放着大哥大和呼机都不带,了无牵挂地出来溜达。
这次李会计递过来之前,就提醒道:“你三姐夫。”
吴远接过来,就听熊刚的声音传来道:“刘局刚才说,对我的任命昨天提交上去了,不出意外,明天就有结果了。我打算晚上在县招待所搞两桌,你得给我留个时间。”
“行!”
这等好事,吴远满口答应。
“不过这事,得等正式通知。我谁都没说呢,就跟你说了,生怕你时间安排不过来。”
“放心,我给你保密。”
“还有,老支书,老村长,李会计,到时候一起来,喝一杯薄酒。”
熊刚这话是对吴远身边的老几位说的,不可谓不周到了。
吴远放下话机,任由老几位应和道:“多谢熊局美意啊!有吴老板代表我们就够了。”
熊刚一听这话,就立马改口道:“改天,我单请老几位,咱们一定喝个痛快。”
“好好好。”
挂了熊刚的电话,杨支书不由唏嘘道:“瞧瞧,原先还跟我平起平坐的,转眼间咱就够不着人家肩膀了……”
一场赌局,还没开始就输了
面对老支书的唏嘘,老许头打趣道:“这有何难?让俩孩子给你弄个人大委员当当还是可以的。”
杨支书却嫌弃得俩眼一瞪:“我当那个闲职干什么?”
老许头也不恼道:“所以说呀,你看上的不是什么职位,而是想踏踏实实地做点事。”
吴远笑着看他们斗嘴。
其实他也知道,老丈人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打村部离开,吴远又被塞了几条粗的鳝鱼。
至于那条菜花蛇,则被他带到稻田旁边的大渠子里放掉了。
回到家,日头正高。
二楼的书声琅琅,从各个房间都有传出。
看得出来,几个孩子是被宋老师分别补习,各有不同了。
也真是难为宋老师了。
吴远把黄鳝放到压水井旁边的水池子里,就转身出了院门,到菜园子里看媳妇在忙活啥。
杨落雁带了顶草帽,依旧难遮其秀气白皙的脸庞。
正在菜园子里外边,摘那些长在木篱笆上的方瓜藤。
这是个爽口的小菜,正适合这三伏天里吃。
只是转了一圈下来也没摘多少,勉勉强强地凑了一盘子。
就在这时,隔壁代婶过来了。
送来了一笸箩的青货,黄瓜,茄子,半青半红的洋柿子,满满的一箩筐。
给杨落雁稀罕地,直往怀里扯道:“哎哟,代婶,你家怎么种的?样样都长得那么好!再看看我种的,全都淹死了。”
代婶嘴也咧得很自豪道:“你跟小吴都是做大生意的人,种菜这点小活,难免照应不上。照俺说,以后你也崩种了。想吃什么,直接到俺家菜地里来摘。”
杨落雁捧着笸箩道:“那怎么好意思呢?代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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