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主,所以才出此下策弄了这么帮新兵来,人多力量大,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的。”她看着楚渊,眼睛一眨一眨的。
楚渊抿着唇,眸光清淡的迎接着苏浅凌厉的目光。
都是演戏的高手。
须臾,他轻笑了一下,“是我走的太急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苏浅心里念着“真是个混蛋”,面色却一如寻常,“表哥看来是关心则乱,出来那么些天也没想起来没给兵符,也不说派个人去送兵符或者撤销命令什么的,害我和袁靖差点急死。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啦,表妹我总算是不辱使命,给你把人带来了。”
楚渊轻笑一声,“后来倒是想起来了,不过信使说你已经募征到兵马,我就没送兵符给你。况且兵符乃重器,事关国之安危,万一中途出个什么岔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浅望着楚渊丝毫不变色的脸,很有种想上去打几拳给他揍扁了的冲动。“对了,表哥,你失踪这些日子可是找到了若羽公主的下落了?”她压下气怒关心的问道。
楚渊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生气,甩了甩衣袖,“这臭丫头除了惹事,真是一无是处!”
苏浅扁了扁嘴,唏嘘道:“若羽公主这一次是过分了,想想本来好好的一桩婚事儿,于家于国都有利无害,现在被她弄得兵戈相向,弄不好是要引起征战的。”她指了指光秃秃的院子,“表哥你看看,轩王府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还有府衙,比这个还严重,我那天看见都被夷为平地了。那个岑路也真是过分,还没找到公主查明事情因果他就动手,太鲁莽了!蒙太子教导属下真是无方!”
楚渊回头看了一眼苏浅喋喋不休的样子,站住了脚,“浅浅说的不错。等找到若羽,怕是家法国法都不能容她了。”
“啊?”苏浅猛的刹住了脚,“没有那么严重吧。表哥?况且若羽公主现在可是昆国的太子妃,虽未大婚,却已经上了人家蒙太子的花轿,咱们是没权利处置她的了。”
楚渊嘴角扬起一抹笑,却比他不笑时更冷了几分,“浅浅说的不错,她如今不是咱们能处置的了的了。”他哈哈笑了几声,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苏浅的脸忽白忽绿,眨动着大眼睛跟在楚渊身后,不知楚渊是什么意思。
上官陌淡淡笑了一声,将苏浅往臂弯中一揽,“楚太子也不必太忧心,若羽公主那么大一个人,想来是可以安排妥当自己的衣食住行的。若她听说了楚太子因为她而遭受的为难,应该会很快回来的。”他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但愿。”楚渊淡淡说着,来到一处还算精致的院落前,这座院落没怎么受荼毒,大概是轩王府如今最好的院落了。推开院门,穿过一段花廊,来到正厅,楚渊拿出火折子点亮灯火。一直身处黑暗之中,咋一见到光明,苏浅的眼睛被刺激的眯了眯。
房间居然是按苏浅的喜好布置的,屏风的位置,软榻的位置,桌椅的位置,无一不是苏浅喜欢的方位。就连大床也是雕刻着她喜欢的玉兰花枝。
楚渊对她终究是有心的。
她心里暗了暗。但一触到上官陌温润中隐着冷凝的目光,她的心还是狠了下来。如果不能承他的情,就只能对他心狠,否则只会令他越陷越深,活了两世了,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夜深了,你们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安排人伺候你们漱洗。”楚渊淡淡的道,拍了拍手,立即有两名侍女从厢房走了出来,恭敬的对三人一礼。
楚渊吩咐道:“伺候秘书令大人和陌太子漱洗吧。”他摆了摆手,再不看苏浅和上官陌,转身出了房间,背影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