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上去,恨不能凿出一个洞!
太猖狂了!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啊?
要脸不要啊?
更让庄典典没想到的是,袭墒昀竟然没、有、甩、开、她!
她靠着门口,无意识的搔着墙,眼神小飞刀似的“唰唰唰唰”撇过去!
什么嘛,刚才还说等她那么多年,乱感动人的,转眼就和他的亲亲妹妹在楼梯口哭哭啼啼!
庄典典转身回屋,直接坐在地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纯手工diy的人偶,拔出他身上的针,对着人偶的胸口就扎了下去。
“祸水!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扎你个生活不能处理!”
扎扎扎扎——
终于,庄典典舒坦了。
将小人偶再贴身收起来,她整整衣服,理理头发,神情气爽的推开了门走出去。
那两人仍站在前面,看到庄典典从袭墒昀的房间里出来,涂以真的脸色变了。她咬着唇,逼着自己收回视线,仍带着哭腔说:“明天就是我爸爸的忌日了,我不敢和妈妈说,她是不喜欢我去看望他的……昀哥,你陪我去好不好?替我告诉爸爸,我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请他放心。”
袭墒昀听着,眼眸阖着,眸光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