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舟面不改色的喝了,余点语惊愕地看着她,你不怕烫啊?
我天天都跟着外公在家喝茶,你说呢。桑舟看余点语这样就猜到了叶秋亭对小姑娘说了什么,毕竟自己一开始也就是这么听过来的,确实不能总喝冰的。
余点语不吱声了,桑舟笑着去捏捏她的鼻尖:好了,去吃饭。
等到晚饭吃完,外面还没天黑,晚霞落满了外面的花园。余点语和桑舟出去浇花,余点语看到玫瑰开得很好,想伸手去将娇艳的玫瑰放到鼻尖轻嗅,却没想到手刚伸出去,一瞬的刺痛传来,她忍不住低呼了声。
玫瑰虽然漂亮,但是有刺,把余点语娇嫩的手扎了个小血口。
余点语自己觉得没什么,桑舟却很紧张,听到她的呼声之后就知道是被玫瑰的刺给扎了,拿起余点语的手指,看到伤口渗出小血珠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将余点语的食指含进了嘴里,舌尖一点点划过指尖,为她消毒。
余点语猝不及防,没想到桑舟会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口中,瞬间就感觉到好像有湿润感传来,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电流,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余点语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下,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回来,可是桑舟却握住了。
面前的人随即靠近,含着热量的声线低沉:你受伤了,回房间,我帮你处理一下。
明明只是个小伤口而已,却因为桑舟意味深长的话而变得撩人起来,余点语在桑舟的面前始终是脸皮薄的,桑舟的话就好像是划燃了的火柴,将荒原猛地点燃,直惹得余点语心慌意乱,不敢抬眸去看桑舟的眼睛,低着头说:就一个小伤口,用不得这么大费周章。
她又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就走,可还只是有了点苗头,就被桑舟直接拉到怀里,暧昧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说的不够清楚?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桑舟到余点语的耳边声音放的更轻,但却把自己的重点再重复了一遍,我们去卧室。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暗示,余点语当然明白。
而桑舟说话时候呼出来的热气在她的锁骨和耳垂反复游移,一寸寸从敏感之地轻轻碾过,余点语的心扑通跳的失了频率,讲话都磕磕碰碰起来:你现在,现在还很早。
是早,但早点才能做更多的事,不是吗。
天边的晚霞渐渐隐去,黑夜拉开了隐约的序章,桑舟将余点语抱了起来,往家里走。余点语愣了下,因为是在家里,本来要叫出来的声音也吞在了喉咙里,怕惊扰到外公,只敢红着脸说:干嘛这样,别
还好桑舟只是把她抱到了门口就放了下来,进去的时候只是牵着余点语的手往楼上走。
卧室的门刚关上,桑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到了余点语的唇上。
余点语有些紧张的闭上眼睛,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虽然早就在心理有了准备,但是当桑舟的吻落下时,她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的手足无措,那颗心永远都能为桑舟的触碰而加速跳动。
她被桑舟碰到的肌肤,都像是过了道电似的,这么久没见心上人,余点语心里也想念的很,双手虽然像是要把人推开一样搭在肩上,却没使过半分劲,反倒是将距离越拉越近。
这一吻余点语被压在门上,她学会了换气,在舌尖相抵的亲密中勾住了桑舟的脖子,侧着脸,更好地与桑舟贴在一起,吻到两人的呼吸都已经加重了才停下来。
桑舟先开了口:去洗澡。
你先还是我?余点语的眼睛挪开,将自己抱住桑舟的手放下,胸口微微起伏着。
问完之后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又补充说:不一起洗。
知道了小屁孩。桑舟退开一步,松开了放在余点语腰上的手,往浴室走去,那我先洗,你等我一会儿。
等桑舟进了浴室,余点语才红着脸到衣柜里把自己的睡衣找出来。她觉得,今天自己不需要特地去穿那件吊带睡裙了。
不管是她穿什么,反正到时候都会消失不见的。
等桑舟出来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微红,低着头快步走过还有潮湿水汽的桑舟身边,赶紧把门关上。
花洒声响起,余点语这才在花洒下轻呼出口气。
为什么,自己就是总不能冷静的面对这些暧昧的时候呢。
余点语洗完出来,室内已经只剩下一盏暖色的床头灯亮着。
她刚躺上去,桑舟就把床头灯暗灭了,随后余点语落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余点语一抬头,就和桑舟柔软的唇碰上。
她放纵着桑舟带领自己去云端,将心中的枷锁解除,昏暗没有光线的室内成了害羞的遮掩布,让她可以完全将思念释放在喉咙,一下又一下。
年轻的躯体是不知疲倦的,夜晚也还漫长,足够让她们慢慢来。
接下来一连三四天,余点语都是精疲力尽的睡着。
以前在家里很少睡懒觉的余点语,时差就这么被调了过来,每天能睡到中午才醒来吃东西。
后两天余点语不准桑舟再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