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钳制了肉体自由,眼神钳制了紊乱心跳。
“那就请你吃两次咯。”陈思敏欲哭无泪,哪有人这样算账的。最近零花钱短缺,还要被明抢,“两次够不够?”
平头不愿再多解释,大掌探入衫内捏紧一边胸乳,“今日早上两次,勉强够吧,你想叁次都可以的。”
陈思敏终于明白二人对吃饭的定义差天共地。
她扯住在胸前作乱的手掌,急急开口,“你不可以乘人之危!”
“如果我昨晚搞了你,才叫乘人之危。”平头吻上她细嫩颈侧,“现在搞你,叫天经地义。”
“不,不要这样,我未有心理准备。”
“我忍了一晚,你没得sayno。”
“你这样我会害怕……”
胆小模样再现,平头想到她哭个不停只觉心烦,突然松开她,“你自己讲,这么久以来,你欠了我多少次人情?”
“欠?”陈思敏一时语塞,“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第一次,我送你回家,你弄脏了我衣服。”
“然后你当众扑倒,我带你去包扎。”
“昨夜你饮得烂醉,我送你来酒店,还帮你致电家里。”
“你自己讲,你是不是欠我?”
陈思敏眼见他从裤袋抽出一副扑克牌。
“不过我现在不需要你报恩了,我们赌一次——”平头轻笑,“如果我猜中你抽的牌,你就要心甘情愿同我做。如果猜不中,我即刻退房送你回家。”
一场似乎表面公平但又十分不合理的交易摆在陈思敏面前。
平头指腹用力,熟稔在掌上扇形摊开牌背。蓝色菱格在他手中纵横交错,似命运红线在房内无形缠绕。
束紧二人。
陈思敏犹豫间伸手,捏住中间那张注定被选的牌。平头指腹拢回,瞬间垒得整齐,仅凭拇指与中指夹紧这迭扑克。
陈思敏瞄了一眼牌底,记住了这张黑桃ace。
“好了?”
她点了点头。
“黑桃ace。”
她杏眼圆睁。
平头笑得胸膛轻颤。拇指轻弹,数十张扑克在空中无序翻转,蓝的白的飘出各式弧度。
从头顶至脚底,洒落瞬间深深笼罩这一高一矮两抹身影。
那盏室灯亮了整夜。
那张黑桃ace从手中滑落。
她被推倒在绵软床塌,睡在这堆为她铺垫情欲的扑克牌上。深吻随男人身形压了下来,勾紧她无处可避的舌尖交换津液。
细吻移至脸侧,含住那只圆润耳朵放肆舔舐。
陈思敏惊呼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忍住小腹那股酸意。
平头轻笑,直起上身把她与自己剥个精光。过程中遭到不断拦阻,陈思敏弓起身子,羞得捂紧双眼,根本不敢窥望他脱下牛仔裤后的场景。
“怕什么?我摸过那么多次了,给我看看你下面。”
“不要看……”
“这样就羞了?等下我就不只是看了。”
两条细白的腿被彻底打开。花瓣盛放,曲径通幽,白的白得晃眼,红的红得夺目。陈思敏咬紧下唇,无法想象自己被从头到尾用眼神抚摸过多少次。
平头看得呼吸一滞。双手顺大腿往上,摸过那抹细腰,探至绵软前胸。两粒乳头在剥下胸罩之时便早早翘起,被碾在带着薄茧的指根轻磨。
又痒又麻,陈思敏娇喘不已,脸色潮红,迷糊得似醉非醉。
“你下面好小。”平头含住嫣红乳头,轻嘬浅咬,沿乳晕舔出湿润痕迹,“我会温柔点。”
“嗯……”陈思敏娇吟一声,听见他的话语腿心比平时潮意更浓,“会不会好痛?”
平头无声忍笑,“痛什么,等下爽死你。”
绵密轻吻带着舌尖湿意,在那个圆圆肚脐嘬吮出声响。嘴唇还未落到双腿中间,就被陈思敏羞得当场拒绝。
“你,你不要……”
“舔下会更舒服。”
“哪有人这样的……”
“黄片里面个个都是这样的。”
陈思敏夹紧双腿,指尖抓在平头肩上不肯松手,“不要这样,我不行。”
“那我摸下好不好?”平头没想到她这般放不开,看来需要循序渐进,“你不够湿的话我没办法插进去。”
直白字眼听得陈思敏轻轻摇头,却抵抗不了手指带来的撩拨。
平头心中叹谓。指尖滑过那粒半硬圆肉,左右弹拨,摸出湿滑痕迹。入口又软又嫩,窄得可怜,却无法博得他半分同情。
只有无尽欲望,叫嚣着占有这副身体。
“痛就和我讲。”
话刚落音,指腹磨过细窄入口,往深处伸去。陈思敏吓得肌肉绷紧,引来平头轻喘,“你放松点,手指你都夹那么紧,等下怎么办?”
“等下……等下不做,不就可以了。”
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