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裙露出半截大腿,在羞怯间夹磨出半熟妩媚的姿态。
陈思敏杏眼半阖,不敢去望平头情欲泛滥的脸色。手背是他的体温,手心是自己的体温,肌肤热出另一层温度,“好羞……”
平头松手,直接在她面前拉下牛仔裤的拉链,自内裤中释放出傲人凶器,“帮我打飞机。”
他忍了大半个月,手心都快起茧了。任他这双技法了得的长手,都及不上那个绵密紧热的少女花涧。
没得看没得吃,总要给他点甜头吧。
拉过她右手手腕,覆在硬挺阴茎上。陈思敏还未来得及叫不要,左乳就被用力嘬了一口,“快点,之前教过你的。”
之前,之前那是在酒店房间内。如今,如今是在此处,怎能一样。
陈思敏握着那根肉刃,上下套弄,胸前被吮得酥麻一片,“你吸就行了,不要咬,咬会痛。”
“谁让你这么香,想一口吃掉你,嘶——”平头急喘口气,“谋杀亲夫吗,这么用劲?”
“我轻点……”
男色女色,忽明忽暗。荧幕上斯嘉丽身姿动人,情感浓烈,风吹起了她圆裙裙摆,从光亮处飘扬至室内每个角落。
覆上这处交颈鸳鸯的娇喘叹息。
平头把陈思敏手心清理干净,把不甘软掉的作案工具塞回裤内。替她扣上胸罩,扯下校衫衣摆,恢复一个干净清纯的学生模样。
“还要去补习班吗?”
平头已无心电影。刚刚爽完,只想抱着她一起入睡。但想到她妈那张受伤面容,怕是要及早送她回去。
他早已原谅陈思敏当街扮不认识,在望见李少卿受了那一巴掌之后。甚至买来财经杂志,才发现她爸荒唐到这种境地。
苦的是这两个小小女人。
陈思敏脸上红潮尚未褪去,轻轻摇头,“我想回家了。”
李少卿今日约了离婚律师,她想早点回家陪伴在旁。
“你——”平头犹豫再叁,还是决定开口,“你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陈思敏没有否认,他连学费都替自己缴了,肯定早就知悉,“我爸妈要离婚了。”
平头听得一滞,“真的?”
他没想到昨天还在替陈业庭说话的女人,今日就能下这种决定。看来这个阿姨确实了得,难怪能把陈思敏保护得这般不谙世事。
“他赌得眼都红了,回不了头。”陈思敏想起李少卿受的委屈,眼眶红红,“他还打了妈咪。”
平头把她抱紧,“你妈的决定是对的。”
“所以我要用心念书,如果我考得好点,等到我毕业出来赚钱,我妈咪就不用那么辛苦。”陈思敏忍不下热泪,脸侧靠紧平头胸膛,“我问过我大伯了,就算离婚,我妈咪也有可能要背负一部分债务。她已经很多年没工作了,现在要出来重新开始,她肯定好难适应。我真的好生气,我气爹地为什么要把妈咪搞成这样,为什么我们家会变成这样。我真的好憎他,我好憎赌钱的男人!”
那些不敢在李少卿面前坦白的心声,此刻洋洋洒洒,难再自抑。
陈思敏哭得失神,无法感受身前这个男人一闪而过的紧张难堪。
平头收起所有安慰话语,只是轻轻拭泪,不发一言。他哪有本事发表意见,陈业庭所欠债务他只在冥币上见过,连开口说我会帮你家还钱的资格都没有。
就连学费,都是靠赌钱替她赚来的。
而她却说,好憎赌钱的男人。
陈思敏渐渐收起眼泪,摸到自己把平头的衣服濡湿了一大片泪迹,有点过意不去,“我弄湿你的衫了。”
平头回过神来,佯装无事讲笑,“人长得小,水却那么多。”
陈思敏听得耳红,指尖挠了挠那片水迹,当作反驳他的调戏。看来她已恢复一些心情,平头紧绷情绪释缓些许,“走吧。”
他替陈思敏整理衣襟,牵起她的手走出利威大厦。
月色正浓,行人密密,搅在这池黏稠夜景当中。二人有讲有笑,忘掉了方才的痛苦话题,说着哪部新戏正在热映,男主角不及他英俊潇洒,女主角不及她温柔可爱。
突然一阵风刮来,绑发的丝带松开滑落,吹出几米远。
平头拾起,站在路边替陈思敏温柔绑上。
不过是热恋中人的模样,哪会有人花费心思停留在这二人身上。他们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对着灯泡发誓这份感情比纯净水更纯粹真挚。
却未料及,有双眼睛远远凝望,叹息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