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逗了吧!”
“如雪,你年纪轻轻,不谙世事,这不怪你。这个韩辰毕竟刚刚回来,鬼知道他这几年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看他就是故意来气奶奶的。”
“哼,离家在外整整八年,如今回来了,不仅一事无成,还闹出个这样的笑话,亏他还是苏家的女婿,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搞笑的吧,奶奶身体好不容易康复,带什么不好,带过来一条破鱼,打发叫花子呢?”
苏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对韩辰嘲讽之声,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度被推开。
院长王柏川和几个小护士拿着药走了进来:“老太太,你感觉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谢谢院长,我的身体感觉手术之后恢复的都挺好。”
老太太连连陪笑。
“那是自然,何鸿老院长乃大医国手,他亲自主刀,哪有不康复的道理?”
身为一院之长,日理万机。
王柏川还亲自前来,正是因为昨日亲眼目睹了战区总医院的老院长何鸿,亲自来为苏家老太太做手术。
他心想,难不成苏家和何家有什么大的关系?
由此,就连术后康复治疗,他都亲自跑了一趟又一趟,不敢怠慢。
听到前者所言,苏家老太太把目光注意到他的孙女婿莫天赐身上,眼里透着骄傲与欣慰。
“院长要给奶奶复查一下身体情况,这里人太多了,闲杂人等不相干的,就赶紧出去吧。”
苏家人济济一堂,所谓闲杂人等,这话由莫天赐等人说出口,所针对谁,不言而喻。
“行了行了,别看了,就说你呢!拿着你这破鱼赶紧走!”
莫天赐把装有银线金麒鲫的容器不耐烦的晃了几下,然后他一愣:“死了?”
众人看到,他手中容器里的银线金麒鲫,吐着白泡。
“果然是一条病鱼,说死就死了,还说什么医用价值极高,珍贵无比,幸好是没有给奶奶吃,要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见此情景,苏家人议论声再起。
这韩辰莫非脑子之前被驴踢过?
“简直丢死人了,赶紧让他出去。拿着你的死鱼滚,滚滚滚滚滚,省的让人恶心!”
咳咳!!
看到这一幕的苏家老太太,也是连连故意咳嗽好几下。
真的拿一条病鱼让她吃?
这是要让她早点死不成?
莫天赐不耐烦的把容器对着韩辰一抛,被后者稳稳当当接住。
他看了看。
鱼并没有,一息尚存。
“人最可怕的,不是无能,而是无知,还自以为是。”
他来慰问,本是一番好意,却无缘无故受到如此对待。
对于无知之井底之蛙,他韩辰向来不与其多费口舌。
“是是是,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就你厉害,还不拿着你这什么破银线金麒鲫赶紧滚!”
“韩辰……”
苏如雪对韩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出去再说。
韩辰无所谓,就此起身。不过,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之间,王柏川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只因,他听到了‘银线金麒鲫’五个字。
转身,他看着之前说话那人:“你说什么,银线金麒鲫?!”
立即,他目光注意到了韩辰手上容器,目光一闪。
“能否把你手中之物拿过来让我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
“随便。”韩辰随意的递了过去。
“王院长,是不是韩辰拿的这条鱼真的有什么不凡?”苏如雪问了一句。
她在想,是否有奇迹出现呢?
“我看过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当王柏川看到杯子中漂浮着的那条金麒鲫。
一秒,两秒。
以肉眼可见,他的脸色迅速凝固!骇然!哗然巨变!整个身体冷不丁的直哆嗦!瞳孔骤然凝固!”
“这!!这竟然真的是银线金麒鲫!!!”
“那个什么银线的是什么玩意儿?”
有人不解。
“王院长,是不是您看出什么了?”苏如雪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的她,嘴角渐渐咧开了笑容。
“是呀,这是一条银线金麒鲫!珍贵无比,不仅有极高的药用作用,更难得的是有价无市!一亿条鲫鱼里面才出这么一条!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会见到古书上记载的银线金麒鲫!真是大开眼界了!”
“那这条银线金麒鲫估价有多少?”有人好奇之下问了句:“和苏眠姐送来的价值五十万的茶砖相比怎么样?”
王柏川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你拿那种茶砖跟银线金麒鲫比?一百个茶砖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