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夹在中间,十分难做人。
景初初却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就这么说就是了,本宫身体不适,那皇上还会让你强来吗?”
她真的是无语了,白敛这是一点颜色都没有,明明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不开心,却装作看不见,一次又一次的过来烦她。
“娘娘,微臣也是没办法,皇上圣旨不可轻易违抗,否则就是抗旨。”白敛被逼的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吃这套,于是仰着头看着他。
“白敛,既然你觉得本宫这样做是靠着,那你就去跟皇上说,本宫就是要这样抗旨不尊。”
她心里埋着一口气,跟皇上肯定不会好言好语,更何况只是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呢?
白敛难得单膝下跪的恳求:“娘娘,还是不要为难微臣了吧?这一次回去了,皇上还会吓着让微臣过来请,来来回回微臣实在是……”
看他那情真意切的模样:“你果然还是心疼你家皇上呀!都这个时候了,还闭着眼睛帮他说好话,行吧!那本宫也不为难你,就回去告诉皇上,本宫随后就到。”
跟皇上斗智斗勇的事情,她可没少做,这一次就不相信还能输给他。
“娘娘,您打算怎么办呀?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皇上真的要治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那可就太冤枉了。”
绿珠我真的是替她担心着急,好好的去招惹皇上,做什么根本就是同马蜂窝。
“呵,人家是皇上,一言九鼎,本宫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嫔妃哪能跟他斗呀?既然他让本宫去,那就去呗。”景初初倒是要看看皇上到底搞什么鬼?
绿珠只能按照平常也要为她梳洗打扮,景初初轻眉淡描:“你们不用为本宫担心,皇上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过来,那说明他就没有生气,否则哪那么容易好说话?”
反正怄气怄了这么久,竟然还上不来,他在不去的话,相当于是互相较劲,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她打扮完毕,规规矩矩的换上了华服,颇有一副皇贵妃的姿态。
“娘娘,虽然您贵为皇贵妃,从来都没有端过架子,就这个时候最像是有凤命的女人。”绿珠都忍不住夸赞。
景初初根本就没有接下她的话:“走吧,时辰也该是差不多了,不能让皇上等急了。”她款款走出去,坐上软轿。
当轿子停在勤政殿后,所有的嫔妃都惊呆了。
皇贵妃从来没有端过这么大的架子,可是今天的阵仗让所有人都摸不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锦润一直在等着她来,不管面前的嫔妃们长得多么可人,多么的乖巧,在他眼睛里仿佛都像看不见一样。
“参见皇上!”温柔有礼,低眉顺眼,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往低沉许多。
南宫锦润突然有些懵,皇贵妃一向都是张牙舞爪,今天突然大变样,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皇贵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这是?”
“回皇上的话,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自然是要做妃子该做的事。”景初初不紧不慢,声音柔和。
就像在座各位嫔妃们一模一样,对皇上百依百顺。
“你……赐坐吧!”南宫锦润想要说法,却不知道怎么说。
景初初本来就打定主意,要让皇上讨厌自己,自己人那么招皇上眼,她都已经想过,无非是因为她和别的嫔妃们不一样。
所有的人对皇上都是温和有礼,甚至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事事以皇上为先,所以皇上才看不见眼前这么多的女人。
唯独她整天像一只野猫一样,所以才会更加招人眼,若说他身后有将军府,可是在座的各位嫔妃用哪一个身后没有势力呢?
“朕听闻皇贵妃身体不适,可是真的?怎么也不让太医去瞧瞧?”南宫锦润关切的模样惹得其他嫔妃们嫉妒不已。
景初初却只是微微垂头回答了:“臣妾本来就是小恙,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注意感染了一点风寒,所以觉得身体乏力,才迟迟没来见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皇贵妃身体娇嫩,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盛夏酷暑,天气倒也凉爽,真的好端端的就风寒了呢?”
嫔妃中一道讥讽的声音开口,景初初要的就是这效果,她不仅没有像平常一样立马回怼过去,而是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开始轻轻抽泣:“皇上,臣妾已经许久未见过爹娘,其实在心里想念的紧,臣妾我想各位在座嫔妃已入宫许久,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可是臣妾现在美美做梦的时候,总是能梦见以往的生活,跟爹娘在一起欢乐的时间,臣妾……”
不让她出宫怎么行呀?
南宫锦润虽然不十分了解她,就是她这样的态度才会惹人更加的怀疑。
“原来是皇贵妃想家,那要不这样,就让将军夫人入宫陪你如何?”
网上的话音刚落,就有嫔妃站起来反对:“皇上这样于理不合,通常只有有孕的嫔妃,才能得此特殊恩宠,若是皇上现在开了先例,那以后嫔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