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落后一小段的陈粤就这么被隔离在门外。她发现傅西洲和平时自己装委屈后抢着帮忙的男人有些不一样。跺了跺脚,她扭捏着身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时不时的还注意一下会议室里的人有没有离开。“傅总的这位员工有点不太一样啊!”刚进门,合作伙伴开头的第一句话让傅西洲有些愣神。一想到职场上许许多多的潜规则,他就自动理解为想要那个员工。马马虎虎的晃了过去,他就把事情带到了工作上。
在家里的江之虞孕吐终于好了一些,感觉着肚子的饥饿感,她自己默默蹭蹭的爬起来。银耳和红枣枸杞一起丢进锅里,她现在才发觉傅西洲在家是多好。看了看时间,一早上都要过去了他还没回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摸着肚子,江之虞自言自语道:“宝宝,爸爸很爱很爱我们。他还要赚钱养我们,所以宝宝不要怪他没有陪着我们。”
回到家的傅西洲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厨房煮东西的江之虞。放下公文包,换好拖鞋,他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进了厨房:“你怎么自己动手了,我来吧!”也不管江之虞同不同意,伸手就抢过了汤勺,轻轻搅动着锅里的银耳。时不时的看一眼身旁的江之虞。
她脸上笑着,心里却有点难受。因为怀孕,她整天素颜,更不喷什么香水。可是傅西洲凑近的时候她分明闻到了香水的味道和那次陈粤来时的味道是一样的。
“下次别离她那么近了,带回来的味道真难闻。银耳煮好了,你快去洗洗!”她的心里一百个放心,向他这样优秀的人有不少喜欢他的,要真想有些什么,也就不会再找她回来了。
听到江之虞的话,傅西洲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还真的带上了一些香水味!在公司里,除了那个万总,也就只有陈粤和他接触过。两人什么都没做,他也就特别的坦然。随口应了下来,他就小心的装了一碗银耳羹后就去冲洗了。
没多久傅西洲擦着自己的头发从楼上坐了下来。低头向江之虞索要一个法式长吻后,他也就坐在了江之虞的身边:“那个陈粤也不知道是第一次接触还是脑子有点问题。先是说文件丢了,我刚到的时候又说找到了,打电话我没接。后来非要我留下来见她负责的老总才让路。特别累,要老婆亲才能好!”
原本还有些不开心的江之虞听了傅西洲的话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夜晚渐渐来临,工作结束后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堆积在一起。在这全身心放松的夜里,一个身影飞快的穿梭在街道上。拐了许多街道,在一个阴暗又散发着异味的巷子里她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敲了敲门,女子的眼里充满着不耐烦。
“来了来了!”屋子里传来充满喜悦的声音,房门打开来,一个驼背的老人就这么走了出来。“粤儿,回来了要不要进去坐坐?再过几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你很久都没去看她了!”
陈粤嫌弃的往旁边退了一步,高跟鞋踩在了门口黑色的积水。来不及心疼这双鞋子,陈粤并不想在这个破巷子多待。她回来就是为了拿钱,至于去世了的妈妈。她的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举得高高的。她死了,一切都变了!
将手伸出来,她做了个要钱的动作。驼背的老人哪里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过几天老伴的忌日还要花钱,如果再给她,忌日的时候就没东西祭拜了。他犹豫了一伙儿握紧了衣服的口袋:“粤儿,你看过几天……”
“拿钱!要不是为了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回来。那个女人都不要我们,去死了!祭拜她干什么!拿钱。”陈粤尖锐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开来。老人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什么,却还是把钱拿了出来。像往常一样,接过钱她就踩着高跟鞋扭头离开。
老人伸手想要拉住她,可是还是把手放了下来。自从老伴自杀后,陈粤就出去工作了,每次她回来就跟自己要钱。像这次一样,她从来不进门,因为老伴的排位就在里面。为了保养她那一张脸,她的工资已经吃不消了,隔三差五的就回来拿个钱。老人也因为愧疚,虽然并不乐意,但是还是把钱拿了出来。
“又回来了啊!老陈也是够可怜的,摊上这么个孩子!”“就是,是我就不要了!”……耳边传来街坊的议论声,老人默默的关上了门。拿起桌上的排位,他坐在那里不停的抚摸着。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写下一封信后,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知道,陈粤会看到的。
数了数刚拿到手的钱,不到一千,大部分都是十块二十块凑一起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她还是去银行换成整百的钞票。在美容院那里消费,十块二十的付钱,会让她被看不起的!
一大清早江之虞一反常态的起的特别早。吃过早饭后她站在傅西洲的面前,打好领带,两个一起换上了鞋子。因为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放着江之虞一个人他心里又不放心。索性也就准备带着她一起去公司,想她的时候一转头就能看到了。
摸着四个月的肚子,江之虞有时候还能感觉到微弱的跳动。虽然有点孕吐,大部分时间还挺好的。提上自己的包包,江之虞穿着拖鞋就被牵着出来。所有的鞋子都有跟,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