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在家。
她都知道并理解的,可这并不妨碍她心生失落。
长长吐出一口气,闫嗔摸了摸肚子,再看一眼时间,已经三点。
他回来的时候是十一点多,可是他走的时候是几点呢?
就这么魂不守舍地乱想了一阵,刚要起身下床,虚掩的房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醒了?”
闫嗔猛一抬头,刚想伸进拖鞋的脚顿住。
下一秒,她鼻子里一酸,目光定在那张已经完全牵扯着她情绪的那人的脸上。
泪眼盈盈的一双眼,让岑颂表情怔住,“怎、怎么了?”他一脸慌张的几个大步跨到她面前,蹲下来,仰头看她。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在事后最容易起落的情绪,还以为是
“弄疼了吗?”这是他当时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本来还满心委屈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又羞又恼:“你想什么呢!”
他才没有乱想,他自己狼起来是个什么样,他心里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