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您在这,天天来啊,原来的女老板不会把店盘了吧?”客人惋惜道,“有一阵没见着了,完了,我就喜欢那个女老板说的话。”
应晨书颔首致意:“我夫人的店,她休息,我就替她打工看看店。”
人笑呵了起来,说看着气质不像:“那老板娘就很像这儿的主人,您是真不像,也不像给她打工的。”
应晨书自然知道自己为何不像,这几十年在那些场合里熏陶,也正常。
那客人道:“不过没关系,那女老板还在就行,我喜欢她讲话的方式,换个老板那梨园就不是梨园了。”
“哦?”应晨书负手而立,静看着那客人,“她怎么讲话。”
“你不知道呢,那边有个房间里有幅诗词,写着‘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我问她是随便写写的还是有感而发。她看着那么年轻漂亮,不应该有这样的感慨才对。
然后她说,心情好的时候,就当随便写写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另一房间还有另一句,‘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让我别看前一句了,该做什么做什么,该释怀就释怀。”
他大笑:“这女老板有意思,看着自己都郁郁不开心,还劝人呢,但确实被她劝住了。”
应晨书眸光沉如水,目送客人吃饭去了,转头便回了卧室。
君熹醒来了有十分钟了,睁眼那会儿卧室散着柔光澹澹的灯,外面微风徐徐,气温格外宜人。
一扭头,看到应晨书置于床头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