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我现在只是想去看?看?我哥。”
“他毫发?未伤,有什么可看的?倒是你,晕了两天。”
“两天……”季筠柔轻抚自己的后脑勺,原来已经已经两天了吗?
“你无须担心他,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但若……”温砚白的眸色寒峻加深,“你再不好好待着养伤,还想不安分地去找他。那么,我会把?他交给警方,你去牢里见?他。”
“什么意思?”
季筠柔伸手拽住他的衣服。
“他强行掳走?你,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告他,让他吃上一辈子的牢饭。”温砚白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脸庞,“你说我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季筠柔的神?情既是愤慨又是厌恶:“你!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我说过,失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谁让我感受失去,我就?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那也……包括我吗?”季筠柔咬着牙,微带恨意地仰视他。
“当然……也可以包括你。”说着话,温砚白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又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是那句话,好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温太太。”
季筠柔听了他的话,不置一词。
只是怒气加深,最后她一把将温砚白推开,想要离开。
然而,她的手才碰到门?把?手,身体便被温砚白整个地拦腰抱起,漂亮的雪纺羽毛睡裙在空中画出漂亮的弧度,仿佛她稍纵即逝的自由。
季筠柔仰头看着温砚白坚毅的下巴,未能反应过来,腰肢便被松开。
她向下坠在席梦思上,陷入、弹起,然后再被俯身逼近的男人一手钳住控制。
她被迫平躺,眼里是极致克制的镇定:“温、砚、白,你要干什么?”
男人黑沉不见底的眼里划过戏谑和嘲弄:“当然是让你清楚地感知到,我到底有多爱你。”
窗外突如其来的雨如梭一般穿刺在树叶当中。
层层叠叠的树叶挡在老式的玻璃窗上,漆黑的部分能完全映出屋内的场景。
只见?床头?亮着一盏暖色的灯,将两人密而不分的身影打在一侧的墙上。
多处的光影重?合,显得室内的情味越发浓郁。
温砚白的脸部轮廓清瘦又凌厉,垂下的眼眸里不见?任何柔情。
唯他在亲吻季筠柔的时候,动作是温煦亲和的。
一点一滴,或轻或重?地吮咬她的唇舌,不带强势,好似是被人亲力亲为教出来的温顺,但他也有自己的偏执。
吻了一会儿后,他看?着已经不似初时反抗激烈的人儿,手往下笃定地捏住了她睡裙的裙摆……
“哧啦——”
随着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季筠柔只觉凉意四起。
她身上的雪纺裙原先是及脚踝的,现在却?已经被撕开至了她的骶骨,以此来方便男人的索取。
“不……”她的出声制止,没能阻止他顺着她的身线往下落吻。
最后,他在她的髋骨上流连、回味。
季筠柔眼尾潮湿,一手试图抵抗他,一手则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被单。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是垂死挣扎与害怕讨好:“温砚白,不要……”
她想温砚白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温砚白冰冷的眼朝上戏谑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猎食兔子的狼一样野性十足。
而他的手也像是捕猎似的,把?她抵抗的两只手轻轻抓握在自己的拳头里。
“好好感受。”说完,他低下头?,温柔地擦过她最为柔韧的地方,帮她做好承纳自己的准备。
季筠柔茫然地仰头?看?着天花板,片刻后,随着白光在眼前划过,她无法忍受地将脸陷在一侧枕头里,试图捂住自己的声音。
……
比他们最初的对垒更为激烈的就是这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