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开什么玩笑。
“可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闯不出条路来?”
鹿之绫起身站到他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口软声软调却格外坚定,“哥,人不该被糟糕的现状奴役,更不该生出臣服的心思。”
“……”
阿唐仰头看向眼前的女孩,黑眸尤其幽深。
他忽然想到北港屠宰场的那个笼子,后来没人锁着他了,他还是到点就睡到狗笼子里去。
从来没人告诉他,人不该对糟糕的现状生出臣服的心思。
“哥,试一试好不好?”
她又蛊惑他。
“不怕被我拖下水?”
他问。
一旦赔了,他们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面前的少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心甘情愿和哥哥一起溺死在水里。”
那你喜欢做什么?养你啊
有保安远远走来,朝这边打来一束光。
整束光都落在少女身上,她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也不畏光,就这么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无神却坚定,还挂泪痕的小脸有着浅浅的绒光,美好得有些虚幻。
阿唐坐在长椅上看着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鹿之绫笑了。
“谁大半夜还在公园啊?”
保安摇着手电筒走过来,一见是两个容貌分外出色的年轻男女,不禁道,“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快回家,回家!”
“……”
什么谈恋爱啊。
鹿之绫有些无奈,但有了阿唐的保证,别人的误会也没什么。
阿唐显然也懒得解释,拿起一旁的背包道,“走吧。”
“嗯。”
鹿之绫微笑着点点头,乖巧地把手递给他,由他牵着自己走。
“各回各家啊,听到没有?恋爱长大了有的谈!”
保安很是操心,等他们走很远后还在大声教育他们。
鹿之绫被他牵到摩托车前,头上被架上超大的头盔,一种空荡的大,特别沉,一摸就是男人的头盔。
“哥,你戴吧,我坐你后面就行。”
鹿之绫把头盔摘下来。
“戴着!”阿唐不听她的想法,拉着她往摩托车上坐。
“可是这个头盔太重了,压得我脖子很累。”她蹙眉。
“这么重?”
阿唐接过头盔,只觉得轻轻松松,又看向她,这脑袋是小了点,脖子也太细了,连个头盔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