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白鸽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
戚雪一袭白裙站在不远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笑容分外灿烂,眉眼温柔入骨。
见鹿之绫看过来,戚雪摇摇手中的一袋糖,捏出一颗,“小七过来吃糖。”
鹿之绫躲着小鸽子一步步跳到她面前,咧嘴露出空空的门牙洞,有点小郁闷,“小七不吃糖。”
再吃,牙又掉了。
薄栖走过来,从戚雪手中接过糖放到小团子嘴边,“之之张嘴。”
鹿之绫立刻捂着小嘴摇头。
她再也不吃糖不吃巧克力了。
“没事,你以后只吃我给的糖。”薄栖看着她道,“哥哥给的糖不会磕掉牙。”
“……”
鹿之绫懵懂地眨巴眼睛。
“乖,张嘴。”
薄栖又哄她。
鹿之绫盯着他漂亮的眼睛,想想还是张开嘴,薄栖把糖塞进她的嘴里。
鹿之绫一品,是颗软糖,一点都不硬,也不黏牙齿,甜滋滋的,特别开心,“那我以后只吃薄栖老公给的糖!”
戚雪在旁边看着,笑容没降下来过。
“咦?”鹿之绫突然捕捉到某个重点,盯着眼前的少年问,“你怎么不叫我之之老婆?”
雪阿姨说只有他们在的时候,可以叫老公啊。
“……”
少年还没修炼成精,闻言直接呛住了,尴尬地立在那里,耳根发红。
“你都没叫过!”
鹿之绫睁圆眼睛。
“我……”
少年站在那里,哑口无言,无从解释,只剩下耳朵的绯色慢慢晕染向干净清爽的面颊。
戚雪忍俊不禁,揉着鹿之绫的小脑袋道,“因为哥哥长大了,知道不好意思。”
鹿之绫挺正小小胸脯,有理有据地道,“我爸爸一天天老婆老婆……他都长那么大了,他都好意思。”
薄栖老公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
还带这么说自己爸爸的。
戚雪强忍着笑意,用鹿之绫接受过的思维道,“等小七20岁,薄栖就叫你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