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拿舌头舔他,被唾液濡湿的白色布料变成半透明,桃粉色的乳尖在布料上顶出一个玲珑的凸起,看起来又色又欲。
林瑧被他舔得哼叫,他乳尖敏感,从前上床的时候钟翊就喜欢吃,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最喜欢一边肏他一边吃奶,经常把林瑧吸得挺着胸抖着屁股不受控地射精高潮。
或许两个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同样的画面,林瑧耳朵红得要滴血,钟翊忍得肉根快要爆炸了也不敢再进一步,因为林瑧说不行就是不行。
但最后还是林瑧退了半步,“可以用手给你打一次,但你得快点,行不行。”
他说完就把人往后推,让钟翊好好坐在沙发上,自己翻身上去,双腿岔开坐上钟翊的大腿,手利落地从真空的浴袍下面探了进去。
林瑧以前不喜欢给钟翊打,因为钟翊一直要很久才射,他嫌打得手酸,还不如躺下挨肏。
但他今天实在是累了,明天还要出门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钟翊像条被他摆布的狗,阴茎被抓上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低沉的嗓音烫得林瑧耳根发麻。
手心的阴茎比林瑧记忆里还要粗大,他用指腹从马眼里蹭了一点流出来的清液,惹出一阵粗喘。清液涂在阴茎上当做润滑,林瑧没打算给他循序渐进的享受,上来就直接摸到了冠状沟下面的青棱,柔软的指尖沿着那条棱飞速撸动。
钟翊爽得鬓角冒出一阵薄汗,硕大的阴茎在林瑧手心不断弹动,他解开林瑧的睡衣纽扣,一口咬上眼前凸起盛开的乳尖企图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刚开始就被撸射也太丢人了。
林瑧被他不知轻重的唇齿咬得呜呜直叫,不自觉缩胸想要躲避,被解开的睡衣挂不住,他稍微一动柔软的丝绸就从光滑的肩上滑下,一侧挂在了臂弯上,随着他不停撸动的小臂而轻摇慢晃。
钟翊被眼前的画面美得心动过速,太色了,林瑧细腻如白瓷的皮肉像是中世纪油画中的圣女,胸前开着两朵糜烂娇艳的小花,不堪一握的细腰半掩在衣摆下,宛如勾魂的镰刀。
林瑧情动时的音色褪去原本的清泠,像是热碳落入一池春水,激出层层叠叠的温软。他越叫钟翊越激动,嫌他手指动作慢了,自己挺胯主动去肏他的手。林瑧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好似坐着一匹烈马,伴随他挺胯的动作上下颠簸,细腰簌簌发抖。
撸了十来分钟,林瑧手心都被磨红了,钟翊还是不肯射,颠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瑧头上的发带松了,半湿的头发贴在白皙的侧脸和额前,衬得绯红的面色露出痴迷的情态来。
钟翊捏着他的腰窝和臀肉揉,大手像捏面团一样几乎要把人揉软揉烂,林瑧一边搓弄鼓胀的阴囊一边软着嗓子撒娇:“手好痛,你快射好不好,嗯?”
钟翊放开嘴里的乳肉抬眼看他,眼珠和眼眶红了一片,像一头沉湎情欲的兽,“让我肏一下奶子再射好不好,我想肏。”
林瑧无语了,自己又没有胸,不知道为什么钟翊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肏他的奶尖。以前也是,不让内射就一定要拔出来射奶子上。但他还是松了手,从钟翊大腿上下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挺着胸把莹白的肉和桃粉的花送上去,想速战速决,。
他上半身没肉,只有两团薄薄的乳包,和寻常男性没有区别。吐水的马眼蹭上脆弱的乳尖,林瑧曲着腿,手臂撑在身后的地毯上,身份如同一把拉满的弓,后仰着脖子轻轻哼叫,胸前被温热的口水和前液蹭得一塌糊涂。
钟翊把手指插进他微张的唇里,两指并拢像性交一样插他的嘴,柔软的舌头被夹出来又松开,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唇角漏出来,拉出几缕银丝。
林瑧整个上半身都被搞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攒了多久的精水最后全射在了两个乳尖上,桃粉色的乳晕没在絮白的精液中,像是流了奶一样。林瑧羞耻又愤恨地咬钟翊的手指,他膝盖都跪软了,在地毯上站不起来,还是钟翊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去浴室擦干净了上半身。
镜子里白嫩的胸前全是大片血红色的吻痕与牙印,林瑧抖着手自己扣着睡衣纽扣,钟翊站在他身后一脸歉意地帮他吹头发。林瑧气得扣好衣服后给了他几下,巴掌拍在肩膀胸膛上有点闷痛,这次是真的使了劲的。
“你别每次弄过分了就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家里的罗威纳都没你会演。”
钟翊乖乖站着任他发脾气,一下也不躲。
第二天一早林瑧起床时钟翊已经起了,叫了客房服务的早餐,还替他熨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林瑧稍微消了点气,神色淡淡地吃完一份香肠面包,拿着纸杯咖啡准备出门,回头冷着脸给了眼巴巴跟着他的人一个颊边吻,“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别傻待在酒店等我了,去市里逛逛吧。”
“好。”
钟翊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其实并没有出门,林瑧一连两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忙,第二天晚上还喝了不少酒才回来。
于白济喝得比林瑧还多,但他酒量稍微好点,还能腾出力气用一只肩膀架着老板按门铃。
钟翊开门之后怀里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