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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 / 2)

他抿了抿嘴,道:“我的速度太慢了。”

虽然他的表情好像和先前没有什么区别,但光从他的声音里就能听得出他对自己隐隐的失望。

裴定山默默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向苏屿提问,而是将作训册收回了自己的手里,顿了顿道:“是,也不是。”

在拿回记录板和作训册后,裴定山点了点手里的两个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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