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当时你留在了外面,要不然,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甚至更惨!”
“留在外面?”永夜看了看委委屈屈地站在那儿,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天溯,茫然的无以复加:“我那会儿是因为太累,就先回房休息了。所以,是天溯他不眠不休地守了你一整个晚上”
“回房?!”莫央的瞳孔开始有一点点放大的趋势,永夜的说法让她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你也不看看我是死是活,就这么回房了?”
“我是在确定你没事之后才”
“等一下!”莫央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s的示意:“你把昨晚的事情经过再跟我说一遍,就从你和他来到我房门前说起。”
永夜对她的这个要求虽然看上去很是难以理解,不过还是有求必应地开始了言简意赅的叙述:
“推开房门,见到遮住了浴盆的屏风,我就知道你是怎么一回事了。便用术法将你和水暂时隔离开来。同时,天溯去找了老板娘过来帮”
他剩下的那些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一声透着无法相信却又必须相信于是悔不当初的惨叫,以及一声千年的沉冤一朝雪混含着无数血泪的嚎啕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