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那就更难寻找了。”
秦如清听完也深深皱起眉,会自己躲起来?那这确实有点难搞。
秦如清不由得寄希望于第二种灵物,“那老祖,另一个呢?您需要的第二种灵物是什么?”
老祖叹息:“第二种获取难度比第一种还大,我便是说了,也是给你徒增烦恼。”
又来了。老祖您怎么总是抱着这种想法呢。我们根本不怕麻烦呀,多个人多条力气,您何必什么都自个儿一个人担着呢。
秦如清赶紧拍胸脯道:“没事,我心大,烦不到我的……老祖,您就说吧。”
“我心大”,倒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说着自己的。老祖乐了。不过这孩子确实心大——明明内心纤细,洞察世事,却又某些方面格外想得开。
于是老祖便道:“我需要的第二种灵物,名为冰火两仪草。”
“此草……”老祖莫名顿住,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
秦如清没察觉,疑惑地问:“老祖,此草怎么了?”
老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了下去:“此草生长在极热极寒的交界地带,因此带有极热极寒的属性。“
秦如清却疑惑了,“听起来好像比寒冰之心容易获取哎。”
老祖又为什么说冰火两仪草的获取难度更高呢。
“因为,冰火两仪草的周围,通常都有高阶妖兽守护。”
老祖笑了笑,目光投向远方,“其实,冰火两仪草在哪里,我在多年之前就已经知道。南岭郡最南部的原始密林中,就有着冰火两仪草的踪迹……”
秦如清目光一亮,“那……”
老祖又说:“可它旁边还守着一头金丹期修为的寒冰焰兽,而我就算伤好,也不过筑基大圆满,是根本敌不过这头寒冰焰兽的。”
又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秦如清皱眉,“寒冰焰兽,这不就是让老祖您受伤的罪魁祸首嘛,怎么,难道说,伤您的和能治疗您伤的,竟都在一个地方?”
老祖倒是奇怪了一下,“你竟然知道寒冰焰兽?”
“嘿嘿,清清忍不住好奇,找娘亲稍稍了解了一下您这伤是怎么来的……”至于这个“稍稍”的程度,就看老祖自己意会了。
老祖了然地哦了一声。这孩子倒是对她的伤情格外关注。
“你知道也无妨。我在抵御兽潮时与那头金丹期的寒冰焰兽大战,后中了它的火毒。至于冰火两仪草,确然就是长在寒冰焰兽的巢穴附近,也正是受此草的影响,寒冰焰兽才能有这种极热极寒的属性。”
秦如清握紧拳头:“原来如此。老祖,那不正好,待清清日后实力强大了,为您取草时,再顺便将那头寒冰焰兽杀了,为您报仇!“
这话让老祖心里很是熨帖,不过,老祖说:“你怕是报不了仇了,伤我的那头寒冰焰兽已被仙品署的仙长杀死,原始密林中的寒冰焰兽乃是另一头了。“
乃是原先那头寒冰焰兽的相好。当然,这种话,对着清清这个孩子,老祖就没说出口了。
哦,原来如此。秦如清说:“那也行。总之,清清肯定是要为老祖取来那冰火两仪草的,就是得麻烦老祖再等个十年八年的了。”
秦如清模样笑嘻嘻的,配合她的脸,实在讨喜——十年八年?不过是在宽慰老祖,跟老祖表决心罢了。
老祖自然明白秦如清是在哄她,却顺着这话往下说道:“十年八年?清清若真十年八年就能成就金丹,老祖便是即刻死了,黄泉路上也能安心了。”
“呸呸呸……”秦如清不快,“什么死不死的,老祖您讲话也不注意些。”
老祖看着秦如清,目光柔和。她膝下并无子女,秦家众人也多是拿她当老祖看待,敬畏有之,却是亲近不足。到现在,竟是只有这孩子与她感情最好。
老祖想了一想,手心浮现出一样东西,“你天赋绝顶,又机敏过人,唯一不好的是性格略跳脱浮躁了些,未来恐有灾祸。予你此物,将来有一天,或可救你于危难之中。”
老祖的意思很简单,翻译一下就是:你哪哪都好,天赋好性格好,就是性子有点不沉稳,爱跳爱浪。我不担心你修炼,就担心你因为过浪而为自己招惹来灾祸。故而给你一个保命之物。
秦如清的屁股不安地动了动。老祖的话是在夸她,可好像又在意指她过于上蹿下跳(我没有!),不由得清清嗓子,强自将目光放到老祖的手心上。
方方正正的紫色符纸,隐约有繁复的符文闪过,“这是符?”秦如清好奇。
“里面封印着我的术法,代表筑基中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老祖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仿佛封印着筑基修士全力一击的符文不值一提。
可秦如清又不是傻子,在南岭郡这地方,筑基都可以当一个家族的老祖了,有了这道符文,秦如清在南岭基本可以横着走。
秦如清当然心动,呼吸都因此急促了一下。不过,她知晓轻重,老祖的伤还未好,如今也是刚刚出关,又封印这么一道术法,会不会对老祖消耗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