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从前也有这样的安排,而杜景宜的嫁妆之中也有好大的一片庄子和田地,所以看着倒是理所应当。
三房议
“巧合吗?”柳
可韦夫人的心思缜密,对于巧合这种事情很少相信,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可人都走了她也不能去追回,只能按下此事不提。
接下来的日子,五房果然吃了不少的闭门羹。
想要找商霁,他要练兵,自然是不会回府来的。
想要找杜景宜,她又去巡视庄子了,更是不知归期。
着急的他们嘴角都起了泡,可也无济于事。
既然东苑投告无门,他们自然是要将心思转移回云锦院的。柳
于是就先有五老太爷去闹事,后有五老夫人去哭诉,弄得云锦院中鸡飞狗跳的厉害。
几日下来,商玉宽受不了了,所以也跟着躲出去说是要与友人吃茶聊画。
但韦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哪来的什么友人啊?
于是,干脆也学东苑闭了门,不再见人。
五房不敢将此事闹大,怕其他人知道了捷足先登。
尤其是三房!
天知道若叫他们知道了,又会起什么歹毒的心思?柳
若是求而不得又搅黄了此事那才叫一个麻烦。
可有的事情并非密不透风的,所以正当五房的人愁眉不展的时候,与他们一墙之隔的报桃院也在吵闹个不休。
为的也是同一件事情。
两房的人互相猜忌着,隐瞒着,却不曾想对方都早已知道。
二郎媳妇前后想了几天,在外头也略问到些事情,所以便趁着大家伙儿都在家中,就将此事说了出来。
比起见利忘义的五房来说,三房里头还有那么一两个做了回人。
比方说三郎和三郎媳妇,对要送商四娘去做妾之事就极为反对。柳
大约是三郎媳妇出生官户的原因,所以自小虽然没享多少的富贵,但该学的规矩和清流人家有的骨气还是在的。
三郎也如此,尤其他还在礼部任职。
虽然位卑言轻的,可不妨碍他来往都是清高重礼之人,所以此事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胡闹之举。
于是,在一众人面前就生气起来。
“四妹才过了几日的安生日子啊?二嫂就如此着急赶她走了吗?若真是好人家,我倒也不阻止,可对方都什么年纪了,便是王府又如何?进去了还能囫囵个的出来吗?”
“你们也不想想,真要是有这么好的事,贾家怎么不送自家的妹子去?便要来祸害我们家的,这不是拿我们家的人去给他们家富贵做铺路吗?”
“一个一个的还在这乐呢?没得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柳
当初就是他上门去给商四娘和离且接回来的,所以多少是比旁人更添几分心疼。
因此才会这般的“仗义执言”。
奈何他的对手可是二郎媳妇,算得上三房里头说一不二的管家之人了。
所以在一听到商三郎的这些话时,就突然装作无辜的哭喊了起来。
“三弟这是要冤死我啊,难不成我嫁进这府里上上下下没日没夜的操劳和处理家事都是为着要害你们兄弟姐妹?四妹当初和离之事,我也是拿出银钱来帮衬的,怎的现在好似是我要逼她去死一般?”
一边说,还一边跳脚的厉害。
她本就是商户出身的姑娘,真要撒起泼来,未见的谁肯如她这般撕下脸面说话。柳
被她这么一回怼,商三郎也是没了招,有些清秀的脸庞上充满了无奈和哀叹。
毕竟若真要从二郎媳妇对家里头的付出来说,那确实是不可否认的。
且三房的许多窟窿也都是她用嫁妆填补的,因此她说话确实腰杆子要硬些。
三老太爷和三老夫人都没说话,沉默的不似从前那般张牙舞爪。
商玉容这个行三的老爷也是面糊性子,平日里让他跟着闹闹事的还行,真遇着情况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否则也不至于让二郎媳妇和三郎直接杠上。
他们这一房里头,也是二男二女。柳
六娘出嫁贾家,四娘和离回家,女眷在后宅能说得上话的大多数时候还真就只有二郎媳妇一人。
她开了口,便是做婆母的樊氏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三郎媳妇有些替商四娘开两句口,却见她心如死水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泥塑木雕似的。
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所说之事与她无关。
见此,三郎媳妇心中也是只能微微叹息。
这人不自救,就靠她们出头有什么用?
没得还得罪了二嫂,日后一个屋檐底下讨生活的不易。柳
于是,也跟着沉默,顺便还拉了拉夫君的衣袖,示意他别再硬来了。
眼看着气氛冷到了冰点,倒是那商二郎出来打破的。
只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