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老了,也或是她能耐了,反正他不耐她这么激。
可单渡就是存心的,也没想过退缩。
她早就想看看庾阙管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儿。
下巴被他掌在虎口,她便伸舌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圈,眼底荡起笑意,妖冶勾人。
声音放轻、放软,柔得百转千回:“庾老师教教我?”
也就是这句庾老师,久违的称谓,发生过在耳边的、枕边的、身下的这句轻唤,重新回到他的生活。
庾阙连啃带咬的吻上单渡的唇,舌头撬开牙齿钻到深处,汹涌地搅动。单渡不配合,他就用蛮的。掐在她下巴处的指腹重重收力,将她摁在门背上制住她。
单渡推他,他便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时间哪怕过去很久,他的绳艺仍没退步,熟稔地落下一个漂亮的结,抓住领带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
她咬他,踢他,想挣脱他。
庾阙拿出以前用过的玩意,塞进她的嘴里,下面的洞里。
她太不安分,庾阙用皮带在她的屁股上抽了数几十下,皮肤都被抽成黑紫色。
她被弄成跪姿,庾阙的大掌在她的股瓣上摩挲,挤弄着那些横竖交错的淤紫,恶意的搓弄,听她痛楚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腿间摸出液体,然后抹到她的嘴边,冷声质问:“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都骚成这样?”
在单渡没法回答的情况下,庾阙已经给她定了罪。
她被庾阙放倒在地毯上,左腿大大打开被一根绳子绑在沙发脚上,另一只腿任由庾阙把弄在手里,方便他随时可以控制震动棒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深度。
单渡这么几年没玩过这么大。
当庾阙把她身上所有洞穴都填满的时候,她疼的快要飘出叁魂七魄。
他在她的肚脐处轻咬一口,扯起肚皮上的嫩肉,惩罚性地用齿玩弄着,松口的时候呈出一片红肿。
他很满意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也不着急进到她身体。
将口球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将她人从地毯上捞起来,一只腿仍然大大张着,另一只腿随意蜷着,摆成坐姿,庾阙坐到沙发上,双腿打开,露出挺立粗壮的阴茎,手掌在她的后脑勺上,埋进腿间。
单渡嘴才得到自由,还没得以恰当的放松,立即又被更肿大的硬物填满。
庾阙双手齐用,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扶着她的头顶,低哑浑浊的声线不难听出其实并没有真的在心疼,说:“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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