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树上了。
如果如果我真的走了,那一定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去了,你就忘了我吧。
许宜宁见楚郢回避了她刚才的话,双手扶正了他的脸让其直视她,认真道,到时候你就按照你既定的人生轨迹来,我还是喜欢小说里你那种见过大千世界的样子。
你回不去的,你在那儿不是都死了。楚郢被她给气笑了,我是不会让给你离开我的,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啊,这许宜宁愣了一下,眼泪都断了线,她可没记得有说过在原世界死亡的事情,楚郢是怎么知道的?
这什么这,给我好好接受治疗。楚郢还是舍不得凶她,只能含住了那张乱说胡话的小嘴,轻柔地像是落在了一片花瓣上,用舌尖去舔吮其中香甜的花蜜。
他都素了半年多了,要不是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她们俩玩的花,留下了点影像资料,怕就只能在病房里对着她打手枪了。
可楚郢从未想过将他心中的旖旎对许宜宁诉说,怕她徒添愁绪。
只是,他们并没有等来奇迹。
在一个寂静的午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孔中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许宜宁拿右手摸了摸,食指上沾染上的是鲜红的血迹。
站在门口的楚郢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立马跑到了她的病床前帮她按响了铃,手忙脚乱地给她递纸想要将那刺眼的红给擦净。
许宜宁朝他虚弱地笑了笑,她知道那笑容一定很丑,自从生病以来漂亮这个词仿佛就离她很远很远。
楚郢自是能够看出她心中的顾虑,在她变成秃瓢了之后给她定制了好多假发,基本上都可以每天戴一顶不重样。
但这孙子也多了一个怪癖,喜欢吻她的头顶,真要命。
楚郢看着蜂拥而至的医生将许宜宁送入了icu,他坐待椅子上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点一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当见到最后门口灯光暗淡,主治医生对他欲言又止,那希望也一点点消失了。
他知道,他没能等来那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