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
已经不是自谦了,是凡尔赛。
不过,要算起初吻,确实是周品月在当导师。当时能算是意乱情迷,又无计可施,牙齿撞在一起,节奏对不上,换气节奏也很乱,她就只好一边说话一边吻,要舔舐双唇,要吸吮,要张开嘴巴,要伸出舌头,但不能伸太深,不能像搅拌一样。手搭在耳边,掌心握着手腕,手肘贴着肋骨。她恶趣味地悄悄咬了一下探进来的舌尖,被抗议说这样很难受后,贼喊捉贼地先伸手推开了对方。
但除此之外,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程牙绯更老练,鄙夷道:“你认真的?”
“认真的。”
“……”
“我又没玩什么很特殊的体位。”
“你说的特殊是指……”
“你有兴趣啊?”
她从程牙绯的笑声里读出了一点儿坏心眼。
绝对是故意的。
“比如,剪刀式之类的?”
“呃……”
“不喜欢?”
“也不是……”
太羞耻了,那个画面。而且没有太多其它部位的接触,又看不到脸。
“也不一定要剪刀式,总之我是说磨的。”
冷气缓解了高热,但腿间的湿润仍旧。一只手伸过来,在她的大腿上画圈。眼前的女人伏低身子,抬着眸,请求一般地对她讲话。
“试试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姿势来?”
后腰很痒。
“我虽然也没试过,但会很努力的。”
真的没有吗?
“而且,你不是也湿了嘛。”
是啊。
天已经快完全亮了。
在太阳底下做爱,也会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