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顿了顿,直到火辣辣的感觉开始在大腿内侧蔓延,“但是不要停,是手麻了,解一下好不好?”
酒醒了吗?她看见周品月的眼睛睁得很大,然后慢吞吞地去解开绳子,口中吐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努力了很久,才听清是在说:居然真的说啊,好过分。于是她道歉,并请求说:“继续好不好?”有想过要不要补一句喜欢你来对冲一下,但是说不出口。
沉默着,摇晃持续下去。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上面了,只是出神般盯着对面看,把手搭在身上的腰胯附近,感受着温度与鼓动。肯定是高潮了,熟透的耳尖和一耸一耸的肩膀都在昭示着这个事实。那这边也装一下,然后赶紧结束吧。于是她故意发出闷哼和呻吟,却听见周品月笑了,“这样你没有感觉吧?”说罢去碰那道刮出来的细小伤口,这种伤反而很疼,就像指尖被纸割到。
疼痛刺穿了脊柱,和性器官带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猛地一挺腰。
“……呃、不行…”
周品月垂着脑袋,抑制不住地哼哼,用高潮后仍过分敏感的阴蒂挤压她的,不顾每一次都会引起一阵战栗,蛮横地碾压过神经云集的那一点。
“嗯、哈……这样,周…”她的嘴巴被捂住了,指甲划过伤口,胡乱扣挖一番,火热进化成滚烫,让脊背也跟着抽搐起来,一哆嗦,锋利的快意便刺激着穴口吐出一股稀液。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她握着嘴巴上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高潮。
周品月换了个姿势,好俯下身贴近她。
“这样是兴奋,还是讨厌?”
“……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那就是兴奋咯?变态。”周品月说完,又问她,“你的手机呢?”她指指被扔到一边的裤子的口袋,又晕乎乎地按照命令打开了摄像头。
“要干什么?”
“我需要参考。”
“什么参考?”
“不是要粮吗?你自己拍。”
“拍什么……?”
“做爱啊。”
真的假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
“不行,我要画。”
被勾着项圈坐起来,跪坐在地上,低下头,就能透过屏幕看见自己的隐私部位。
似乎比做爱要真格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