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姜舍之。
确实,都是亲戚,不能厚此薄彼。
徐昭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陈佳云的毛病,陈佳云更不敢闲着没事寻她的不是……“去也行。”
意见又达成了统一,本来是要留徐文翰用饭,可他找个理由窜了。
今日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吃晚饭和睡觉两件了。
“这日子混的,连吃饭和睡觉都算事情了。”徐昭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章得之笑道:“那洗澡算不算事情?”
“算。”徐昭星忘了这茬。
“那…那个算不算?”
“哪个?”
“…那个!”
“究竟是哪个?”徐昭星决定装傻到底。
被逼急了的章得之文绉绉地道:“行房,交合,云雨,宠幸,还有行周公之礼。你挑哪个,咱们就来哪个。”
这是忽悠她傻呢,还是忽悠她傻呢!还…有的挑吗?
如此,算起来还有四件事情要做。
一件一件的来,不着急。
时光的沙漏是一粒沙一粒沙的走。
情人间的爱抚,也是一吻一吻的往下去。
吻到脖子,嫌弃衣裳累赘,又一件一件的脱去。
一寸不挂,自然又想做点别的,一下一下,渐入佳境。
第二日,平阳侯府宴请四方。
平阳侯是谁?
圣人唯一的侄儿。
年纪轻轻就封了侯,关键还无父无母无兄弟,也就是说自己当家,更关键的是没有侯夫人,谁要是一嫁给他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说一不二的。
还有一个关键,长相也不差。
自打他一来长安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做他的丈母娘。
这就成了长安城自圣上登基后的又一大盛事,长安城里的新权旧贵,能去的不够格去的,都准备要去一去。明知对方的家中无女眷,还都带着女眷到场。
自清早起,平阳侯府打开了门,那往来的客人就没有断过,门外的马车一直排到了另一条街上去。
平阳侯府的二管家蒋肆带着蒋陆,负责安排客人马车的存放,一直忙到快午时。
原想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只见街口,又两辆马车缓缓驶来。
赶车的没有呈上拜贴,蒋肆道:“平阳侯府请宴,敢问贵客是哪家的?”
小妆闻言掀了车帷,蒋肆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圣人,他慌忙要跪,却被小妆拦了道:“圣人不欲惹人注意,先免了吧!”
蒋肆二话没说,让蒋陆去请徐文翰,又引着圣人和姑娘往里进。
此时,圣上的赏赐已经送来了多时,宴也早就开席。
蒋肆引着她们往后去,走的是直通后院的路,按理说并不会遇上闲杂人等。
可今日平阳侯府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远远多过于发出去的请帖,预备的人手就稍显不够,乱也是肯定的。
才行没多久,就碰见一个“喝醉”了乱窜的男人。
要不是他及时高呼了一声:“草民谢知。”
小妆便要痛下杀手。
谢家的人,就算是扰了圣驾,也不能杀。
徐昭星打量了谢知一眼,不准备开口说话。
小妆怒道:“退下。”
谢知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就此退下,他又道:“草民和圣人乃是同乡,草民有话想和圣人讲。”
小妆拔了剑,斥道:“再说一遍,退下。”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徐文翰匆匆赶来了。
☆、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有意思。
徐昭星不想见谢知,一是因为没有必见的理由。
如果是个女人,没准儿还能和谐地做个闺蜜,但他是个男人,她一个已婚妇女,就算没人限制她交友,她自己也不打算给人说风言风语的机会,尤其是如今的时局。
二就是因为那谢知太着急见她了。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她猜谢知的原因,并不会是他乡遇故知那么的简单。
她和他可不是故知,就算他是穿来的,可那又怎样呢?
他们两个总不能坐在一起光怀念电脑、手机、汽车、高铁和飞机吧。
那样没意思,太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