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留着唐猎他们几个?
革烽慢条斯理的端起要茶盏,抿了一口微烫的茶水,惬意的闭上双目,唇齿轮间享受着茶香的余韵,许久方才道:“唐猎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始终觉着他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马行空愤然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无耻的强盗,哪值得大将军关注。”
革烽哈哈大笑起来,睁开红色的双目,两道妖异的眼神让马行空下意识的垂下头去。他轻声道:“照你所说,他应该是从玄武国而来,一个人历尽千辛万苦跋涉千里来到这里,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观光这么简单,他到底想干什么呢?”革烽突然对唐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马行空小心的问道:“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革烽冷笑着摇了摇头:“先不要去招惹他,我倒要看看他前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马行空失望的点了点头,默然向革烽告退。
革烽伟岸的身躯伫立于大厅的中心,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温柔之色,低声道:“你来了很久了?”
屏风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美丽女郎缓步走出,她的容貌虽美,可是脸色却太过苍白,带着深深的病容,美眸之中流露着深深的优郁,这女郎竟然是从赤鲁东沙漠中突然失踪的芙云。
革烽缓缓转过虎躯,双目中透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目光,轻声道:“为何不在房内休息
芙云冷冷道:“如果留在房内休息又怎么会知道你策划的阴谋。”
革烽笑道:“在你心中,我当真如此的阴险狡诈吗?”
芙云望向革烽的目光漠然之极:“你之所以放过唐猎,是因为看到莎拉曼在他的身边,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对付里卡度,留住他们的用意就是想借着他们将里卡度引出来。”
革烽哈哈大笑道:“芙云,你的想象力果然出众,不错,我的确很恨里卡度,如果不是他劫持了你,我便不会承受这么许久的痛苦。”
尹芙云怒道:“我己经告诉过你,里卡度并没有劫持我!”
革烽猛然抓住芙云的手臂,红色双目之中流露出难以遏制的仇恨:“你打算怎样向我证明?用你己经蒙受耻辱的身体吗?”
芙云的俏脸变得越发惨白,拼命挣脱革烽的手臂道:“卑鄙!”
革烽怒吼道:“我无法容忍这样的屈辱,我会杀死他,我会让他尝尽一切痛苦而死……
羞愤交加的泪水在芙云的美眸中闪烁,她无力道:“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何不任由我死去?”革烽用力摇了摇头,缓缓放开芙云的手臂,内心宛如被千刀万剐般痛苦,他无比艰难的说道:“我从没有恨过你,我所恨的是……那个夺去你贞操的畜生……”芙云的精神在瞬间被革烽完全击垮,无力的在抱柱之上,娇躯缓缓的坐倒在地上。
室外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从天而落,随之响起了浙浙沥沥的落雨声。革烽冷冷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维护他!”他大步向门外走去,走入疾风暴雨之中,仰起面孔任凭风雨将他的虎躯打湿,耳边隐约听到芙云悲泣的吸泣之声,睁开血红色的双目怒视阴霆的苍弯,猛然爆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嘶吼唐猎赤裸着上身,任凭风雨吹打着古铜色的健美体魄,自从认识到武力的重要性,他己经养成了每日晨起舞刀的习惯,纵使风雨仍然无法使他中断。
一套屠魔七式演练完成,紧接着又是一套经过改动的墨子剑法,应该说是墨子刀法才对,对两套侧重点不同的刀法剑术,唐猎在招式上己经演练的纯熟,可是仍然无法将二者自如的融为一体。反手将屠龙刀深深插入地下,唐猎一跃而起抓住上方的树枝,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身体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浮现出健美的轮廓。
莎拉曼不知何时举着雨伞出现在唐猎的身后,看着唐猎卓尔不群的身影,不觉看得有些出神。
唐猎从身后轻柔的呼吸声中判断出有人到来,松开树枝,虎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倒翻,来到莎拉曼的面前,瞪大了眼睛道:“你居然偷窥我!”
莎拉曼大感窘迫,嘴上却并不服软,噎道:“我只是恰巧经过。”
唐猎笑道:“恰巧经过?真的是好巧啊,你住在隔壁院中,大清早来到这边做什么?”“我……我去方便……”
唐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有没搞错?好像这边的茅厕是男人专用啊!想偷窥就明说,何必这么多的理由。”
莎拉曼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唐猎这家伙着实可恶,竟然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面子,咬了咬樱唇道:“我就是偷窥你怎么来着,有种的你把裤子也脱了,让我偷窥个够!”
唐猎骇然道:“二当家,你不会这么色吧·”
莎拉曼哼了一声,腰间弯刀突然弹射而出,纤手握住刀柄,宛如变月的刀身掬起一蓬凄迷的雨雾,向唐猎获呼啸砍了过去。
唐猎没想到她说打就打,一时间被她攻了个措手不及,脚步向后一个侧滑,试图抓住地上的屠龙刀。
莎拉曼娇叱一声,玉足向前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