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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潭水(微H)(2 / 2)

人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偃卧,宋厌瑾伏在她身上,烛火涩枯,宋厌瑾映在内侧墙上的漆黑影斑便宛如某种食人的怪物,吞噬掉了属于谢虞晚的小小身影,若是只看那晦晦墙面,定分不清他的俯身是在拥抱,还是在缠咬。

当谢虞晚上半身的最后一件小衫也被剥开,宋厌瑾那头迤逦的乌发就显得烦人起来,他的发搔在她的颈侧,又顺着滑至她肩头,发尾甚至还掠过她的乳尖,激得那红豆般的尖端猛地一颤,宋厌瑾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反应,他恶趣味地抬指捻住她的乳尖,也不揉弄,只是捻着那可怜一点。

于是引起谢虞晚不满,她抬睫瞪他:“干嘛。”

宋厌瑾却只是笑,溶着春欲的瞳孔潋潋,他听话地放过了她的乳尖,手指一点点地往下探,指尖行处总能泛开难抑的酥痒意。

当骨节分明的指终于浸入盈盈春水里时,谢虞晚咬着牙哼了一声,听他边喘边她耳边断断续续地混着喊“师妹”和“小鱼”这两个称呼,喊得谢虞晚的手指头都险些软成了一滩水,私处的两畔阴唇开始不受控地吞缩,吸得宋厌瑾的呼吸愈发滚烫起来。

比宋厌瑾的呼吸还要滚烫的是他的肉茎,谢虞晚都不知他是何时将那硕阳具放出来的,她只记得那茎坚硬搅合进软烂花穴时,一霎间决堤的澎湃快感。

秋末的夜深时没了蝉鸣,万簌寂,却隐隐徘徊着黏腻水声,素冷的月影是一潭无声的水,于是这黏腻水声不是月,而是浮藻漏出蜜液的潮泄声,而是阳具在花心穿插的肏弄声,而是少女嫣红着眼尾呜咽的轻吟声。

谢虞晚被这窸窣的放浪声响惹赧了耳根,她目不转睛地凝着少年沉在昏晦里的动情双目,忽然抬手环过他的肩膀,捧住了他披落的黑发,一根根地放进自己微润的掌心。

宋厌瑾注意到她的动作,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柔柔:“这是在?”

“我在数你的头发究竟有多少根。”

宋厌瑾却笑:“那你可要数到地老天荒去了。”

烛光晦晦,谢虞晚扬起脸,春情未散的瞳河里偏偏灼开一痕澄澈的笑晕,宋厌瑾惯来荒芜的心口倏地断了一根弦,就在这似能毁天灭地的一霎心颤间,他听到少女上扬的音调,她说:

“那就地老天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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