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吃,不能我一个人胖。”
姜安如哭笑不得,鼓着腮帮子,唧唧的嚼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走,走到宿舍正好吃完。
姜安如问:“我们现在干什么?”
姜逢木把床铺好,往枕头上一躺:“什么也不干,睡觉。”
次日清晨,姜逢木接到了宿管教员的通知,说是家人让她早晨七点在校门口等。
她和姜安如快速穿好了衣服,等到了校门口,管家陈伯已经抱着个黑盒子等在那里了。
姜逢木小跑过去,甜甜的叫:“陈伯。”
陈伯满脸带笑,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把黑盒子解下来,递到她的手里。
“你要的小提琴。”
姜逢木小心翼翼的打开琴盒,伸手抚摸了一下琴弦。
只是一摸,一敲,她便知道,这是把少有的好琴,甚至比她在现代碰过的琴都好。
姜逢木心中一软,真挚道:“谢谢陈伯。”
陈伯摆了摆手:“别谢我,还是谢谢老爷,昨天挂了电话,老爷就去石布街给你找琴了,今天才调过来货,让我赶紧给送来。”
姜安如不懂小提琴,凑上去看了看:“这个租一天有多贵啊?”
陈伯淡笑道:“老爷给买下来了,和辆小汽车那么贵呢。”
姜逢木心头一颤,不可置信的望着陈伯:“你说姜茂国爸爸他买下来了?”
这一把小提琴的价值绝非等闲,哪怕是在现代她都不舍得买一把这种档次的琴。
她自己尚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姜茂国竟然舍得?
姜逢木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酸酸的,已经好久不曾有了。
陈伯掐了掐她的脸蛋,叹息道:“你啊,老爷其实很疼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也到月底了,闲着没用的营养液喂喂我?
(其实我又存了好多稿。)
新生晚会是长陵大学难得热闹的时候。
全校的学生都聚集在操场上,搬着板凳看节目,也不怕蚊子,也不怕冷,就是要那股欢闹的劲儿。
准备表演节目的新生们都坐在左右两边,等报幕员通知,快到他们的时候才跑去后台准备。
褚沅辰和学校的领导坐在第一排,椅子前还摆着桌子,桌子上放着暖壶,茶杯。
茶水的热气在黑夜里飘摇,带着清冽的香味儿。
褚沅辰穿了一身军装,宽肩乍背,身高腿长,棕褐色的皮带紧紧勒着腰身,腰间还系着枪。
哪怕是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他依旧那么亮眼。
褚沅辰手托着茶杯,表情严肃的望着主席台,时不时抿一口热茶水,一语不发。
他对新生晚会其实并没什么期待,但这是他父亲下达的命令,让他从长陵的学生里,选几个出彩的姑娘,给褚明江做老婆。
褚明江混账一辈子,还瞎了一只眼,整日沉迷于大烟美女,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
但即便这样,督军也不舍得放弃他,还想给他寻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起码照顾褚明江一辈子衣食无忧。
说是表演的好便会获得生日宴的入场券,其实获得的是被褚明江挑选的机会。
褚沅辰十分厌恶自己的家庭,尤其是这个弟弟。
但褚明江的母亲陶敏慧正受宠,哄得督军五迷三道,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
他现在需得养精蓄锐,暗自培植力量,像上一次一样,把自己的亲生父亲给扳倒。
褚沅辰慢条斯理的把玩的杯盖,在掌心中翻来覆去的转。
杯盖很烫,但他却始终没有松手,皮肤有些发麻的疼。
节目很快开始了。
得益于他在台前坐镇,所以表演的女学生们都格外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