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这才放出来,大家慢慢也跟着放松了。
谢楼晃着酒瓶,在这吵闹中,说:“想说什么?嗯?”
陈曜靠在茶几上,冷冷地看他,好一会,他碰了下谢楼的酒瓶,“希望你不要打脸。”
话没有说明,但大家心知肚明。
谢楼:“”
哦。
出了ktv,空气都清新许多。此时十二点半,不算早,但对于熬夜的人来说,却还是早的。
明天是周末,今晚人还很多。苏荷到公共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才跟温曼离开,鼻头还有点红,她使劲用手擦了擦。
温曼抱着手臂看了一眼,“怎么回事啊?鼻子什么时候弄到的?”
苏荷张了张嘴,她能说是被谢楼用骰子扔的吗?
说起来可真丢人。
她道:“不小心弄到的。”
温曼哦了一声,笑着拉着她出门,两个人没有立即叫车,沿着马路往学校的方向慢慢走着。
温曼看着树影倾落,还蛮有气氛,她揽住苏荷的肩膀,道:“你该告诉我了吧,你跟谢楼陈曜两个人应该是旧识吧?”
苏荷转头看温曼一眼,温曼含笑,我懂你的眼神。苏荷顿了下,笑了起来,那笑容,有着放松。她挽住温曼的手,道:“认识,我们是高中同学。”
“哟,这么巧?”
“是啊,太巧了,中国那么大,这都还能碰到。”苏荷第一次在温曼面前说起这个,家道中落以后,苏家就躲了起来,亲戚朋友怕被连累,大门紧闭。
苏荷休学,去了b市这种三线城市。跟以前的同学,没有了联系,也怕联系,破产的后续一切问题接踵而来。
她一直闭口不谈过去。
也没人可说。
但这段时间跟温曼相处,她倾羡温曼这种性格。
温曼第一次开口问。
她也就回答了。
一段回忆一段话讲完。温曼恍然,“没想到是这样,难怪啊”
难怪在教务处见面那会,苏荷会失态。
温曼拨弄了下被风吹得凌乱的短发,说:“那现在看来,是兄弟为你反目了。”
苏荷震惊:“什么?”
温曼哈哈一笑,勾了苏荷的脖子,“我问你,既然你有这厨艺,为什么不直接进修当厨师更好?”
苏荷摇头:“我更想当一名会计师。”
“咦?”温曼好奇,“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