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居似是不奇怪她来,嗯了一声,捞起沙发上的外套,说:“他死活要回到这边来,我就叫人把他送来了,有家庭医生照顾,你不用担心,不过,多陪陪他也好。”
苏荷满腹的话想问,听了他这话,只能点头。
顾亦居边穿外套边看她,说了句:“倒是个乖巧的。”
苏荷:“”
随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苏荷赶紧让开了路,顾亦居走到玄关处,突地问苏荷:“对了,这几天你们闹别扭了?”
苏荷僵了僵。
顾亦居挑眉:“他就该治。”
苏荷:“”
后,顾亦居又说:“他病得这么突然,也是因为这几天,你们闹别扭的原因,全憋在心口了,和好了一松懈下来,他才病的。”
“以后,想让他受教训,就多跟他闹闹,狼仔变猫仔,多好玩儿。”说完,顾亦居就拉开门出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荷。
这舅甥有仇?
房间里有药味,家庭医生估计出去了。苏荷来到床边坐下,手拨开谢楼额头的发丝,他闭着眼,拧着眉,薄唇抿成一条线。
床头柜摆着的药,是退烧药。
那就是发烧。
苏荷七上八下的心落了下来,手腕却被握住,谢楼睁开带着些许红的眼眸,有点温弱地看着苏荷。
苏荷突然响起顾亦居的话。
她恶胆从中来,低头,带着快烧开的脸,硬着头皮调侃:“谢总,想要吗?”
谢楼狭长的眼眸狠狠地看着苏荷,像是想把她吃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气急败坏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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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忍笑, 刚想说话。手腕被他用力一抓,她扑到他怀里,被子滑落下来, 她鼻子直接撞到他温热的胸膛。
他睡衣敞开了大半个胸口。苏荷红了脸, 想坐起来, 谢楼拽着她的手腕, 环上他的腰。
他低低地在头顶道:“你想我死?嗯?”
他身上有种被子闷出来的熏香味还有一点沐浴香味, 还怪好闻的。眼前又是纹理分明的胸膛, 锁骨。苏荷处处都觉得热了。
她小声地问道:“你好些了吗?”
谢楼一只手囚着她,另外一只手在她后背顺着。但估计还是没什么力气,别的动作没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