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每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心里,都有一片净土。
苏荷就是他的净土。
夜深了,苏荷打个哈欠,她摇头道:“我也不是无欲无求啊,我也在努力啊,上学啊,工作啊,希望有一天能独当一面,像刘娜姐那样。”
谢楼挑眉,脸色沉了几分:“你像她做什么?勾引男人吗?”
苏荷:“”
谢楼捏住她下巴,看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咬牙切齿:“要勾引只能勾引我,你想玩儿什么姿势我都奉陪”
话越说越歪。
苏荷擦着眼角的泪水,脸滚烫,她忍不住怼他:“不是你自己想玩儿什么姿势吗?”
谢楼愣了半响。
后坏笑,手不老实:“是啊,观/音/坐/莲。”
因着苏荷房间的床太小了, 又紧贴着王惠住的次卧。苏荷一直咬着唇不敢出声,谢楼摸着她的后背,一手的汗, 苏荷有些哭哭泣泣:“我都说不要了”
谢楼嗯哼两声, 都当没听见, 他眼眸在黑夜里如狼似的。苏荷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又是细细地哭起来。
谢楼拉过薄被从后背包住她, 偏头吻她的耳垂:“累吗?”
苏荷闭了闭眼, 没有应。
“那再一会儿吧,我还没够呢。”
苏荷指甲一个用力,喘息道:“你混蛋。”
谢楼低笑一声。
之前在谢楼那里, 两个人住, 苏荷对起床时间是没有概念的。这会儿知道王惠在,她一早就醒了。
忍着一身酸痛下了床, 穿了衣服, 去洗漱。
家里窗帘都关着, 她顺便把窗帘拉开,给借点儿外面的光, 回头了看次卧一眼,还没有动静, 她才回了房间,把谢楼挖起来。
这床太小, 谢楼昨晚都有点伸展不开,此时起床气重, 手搭着额头,眉心有点不耐。
苏荷坐在床边,喊了一声。
谢楼狭长的眼眸睁开,里头带着戾气,语气有点冷:“我没睡好。”
苏荷看他这样,倒有点像个小孩,她笑了声:“等会回家去睡,这床太小。”
谢楼翻个身,后背对着她,问道:“你晚上还在这儿睡?”
他后背纹理分明,宽阔。此时全是指甲印,被子松松垮垮地搭着他肩膀,看起来几分性感。苏荷脸红了红,知道昨晚自己掐得多厉害,她说:“我妈明天才回去,所以”
谢楼嗓音还是不耐:“知道了。”
“那你要不再睡会?我去做早饭。”苏荷将他肩头的被子拉上去,谢楼伸手搭了下,捏住柔软的手。
从鼻腔里懒散地嗯了一声。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苏荷抽回手,起身拉开门。一走出去就碰上王惠弯腰正在开冰箱,母女俩一对上眼,苏荷有些心虚,昨晚她跟谢楼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不知道有没有吵到王惠。王惠笑了下,说:“冰箱里有鸡蛋吧?我给你们做三明治吃。”
苏荷脸有些烫,她点点头:“有的,火腿也有,在上面那层。”
“好。”王惠说着,拿了鸡蛋跟火腿,起身问道:“他还在睡?”
苏荷手有些无意识地划拉着光滑的桌面,“是啊,这床太小了,他睡得不习惯。”
王惠含笑:“看着就是养尊处优,我们这儿是老房子了,格局不如那些新套房。”
苏荷嗯了一声。
早餐做好了,谢楼才换了衬衫西裤走出来,身上还带着低气压。看到王惠,他低沉喊道:“阿姨早。”
王惠捏着牛奶,一时被他低气压给震慑了,呐呐地笑了下:“早,去洗漱吧,等会吃三明治。”
“嗯。”谢楼捏着眉心,走进浴室里。
他一进去,王惠才松一口气。
苏荷看王惠这么忐忑,又好笑又觉得无奈,她走过去,帮忙倒牛奶,说:“他睡不好都这样,你不用怕。”
王惠笑了笑,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
王惠放下牛奶盒,走进次卧里去接。
浴室门再次打开,谢楼懒懒地打着哈欠出来,坐下,他问道:“阿姨呢?”
苏荷把牛奶推给他,说:“接电话去了。”
“嗯。”谢楼喝了口牛奶,拉了苏荷过来,在她唇上印了下,留下一圈牛奶圈。洗了个脸,谢楼起床气也洗没了。
次卧门没关,王惠突然爆出一句话:“我没钱。”
苏荷的手一抖。
谢楼慢条斯理地咬着三明治,往后懒散地扫了一眼,回过头来继续吃,纹丝不动,好似不感兴趣。
但苏荷不行,她抿了抿唇,转头看着次卧。
随后王惠又道:“我知道这事儿都是我的错,但是你父亲既然不怪我了,你也没资格怪我,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你有本事就让你父亲跟我离婚。”
话到最后,王惠嗓音就带着一点哭腔。
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