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摇了摇头，他逼着自己去想，因为现在已经不光是涉及到他了，如果当年真的是程千帆害了宋丽，他必须替宋丽讨回公道，这样宋丽才不会死不瞑目。

温阳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模糊的画面也变得逐渐清晰了，宋丽手指的方向是床头柜。

等医生走后，温阳拔掉了留置针，踉跄地下了床，推开病房门，迎面撞上了一面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