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冷春香。
“我是你老公,等不了那么久。”
姜泠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
那么久是多久?
也就一周而已。
他上次还是乘直升机翻山来这里的,来给她转述无厘头的有趣新闻。
寨子里与世隔绝,没有网络,没有电子产品。
他说,科学家最近在北冰洋发现一条格陵兰鲨鱼,据说可以活五百年,超级长寿。
确实是非常有趣的新闻。
“长寿的生物,通常都是有耐心的。”
她冷脸揶揄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关节。
似曾相识的绷带石膏。
更似曾相识的场景,发生在一秒以后。
“姜泠,今天午饭吃……”
蒋驹尧在外面的空地上劈柴,扛着斧子推门进来看来裴枢,想说的话立刻就哑了。
书生般的军医干了几个月粗活,嗓子也粗糙许多。
好歹情商有进步。
蒋驹尧识趣地说下山找老寨主吃饭去了。
正因为如此,寨子里的人一直以为她有两个老公。
一个是勤勤恳恳每天帮她干粗活的小蒋。
一个是隔叁差五就闯寨进来找她的野男人。
当初裴枢这样安排的时候,姜泠就觉得他是在故意挤兑蒋驹尧。
他的签证到期了,必须回一趟南洋,尽到家主的责任;
她独自守墓他又不放心,就派蒋驹尧帮她。
至于哪个才是真老公……
“一眼可见。”
兜兜转转,又绕回记忆里的转折点。
姜泠如今清心寡欲,把蒋驹尧当朋友也当苦力,对世俗之事毫无非分之想。
裴枢也没提那档子事,反而聊起正经。
“秦攸有新的消息,想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