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平常若有差使,学院诸先生跟学生也是尽心尽力,我瞧着都有学生帮您喂鸡了。”
老先生:“哪有哪有,在其位谋其政,老夫是先生,也没教出多少功名有士之辈,不似罗大人您带着这群能干的下属屡破大案,实在汗颜,还有我们学院确实没鸡。”
罗非白:“学而有成,代代相传教业,留本地而擅文风,造福一方,好多先生其实就是您过往的学生,怎么能不算事业有成?但也确实有鸡。”
沈安和:“有职位在身,下属自然得听从,也没什么可说的,两位何必如此吹嘘彼此,说话不废口水吗?”
这人是真会说话啊。
老先生:“沈举人你不懂,毕竟你四十多年来无甚下属可驾驭驱使,吃吃喝喝看看书,不必劳心劳力,怎么能懂其中艰难跟门道。”
罗非白:“那他确实不懂。”
沈安和:“”
书童都想捂自家先生的嘴了,何必呢,回回被刺,回回上赶着找打脸儿,也不知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