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赶紧出去了。
只要让她离开他,那她一定跑的比兔子还快。
陆鸷的视线跟着那只兔子,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
“陆先生,我去看守所看过宋小姐,她嚷嚷着要见您,我跟她说您伤还没好,她也不听,一个劲的闹。看守所的人都被她闹烦了,有时候对她也不是很有耐心。您看……”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
陆鸷语气平淡,仿佛那是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
翻了翻手里的文件,那边温寻也拿了笔过来。
接过笔,陆鸷便干脆爽利的签了名。
随后,他就把文件装袋又递给了那人。
“那我先走了,陆先生您好好休息。”那人说了一声,又对温寻微笑示意,随后离开了房间。
温寻扭头看着他,还没收回目光就听陆鸷道:
“我的律师。”
她猜也是。
“听他的意思,你把宋韵告了?”
“不然呢?”
陆鸷靠在床头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神色浅淡的瞧着温寻。
被他这么一反问,温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按理说确实应该如此,不过他不是待宋韵很特别吗?他舍得?
算了算了,舍不舍得的跟她也没关系。别多嘴了。
温寻没再多说,只说道:
“你的伤口恢复的也不错,那我先走了。对了,师兄让我提醒你,按时吃药。”
话还没说完,她就急着转了身。
他家里有刺吗?
“我让你走了吗?”
陆鸷语调转冷。
乍一听,仿佛把他撞成这样的是她温寻。
“还有事?”
温寻回头。
“帮我拿套衣服,陪我去一趟看守所。”
“你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