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沉郁饮酒,他脸色有些苍白,但周身气质不减,颇有几分文人风骨。
倒是跟传闻中的不差。
“你就是莫流?”余小鲤开口。
“正是在下。”莫流答道。
“我知你文采非凡,今次科举成绩不佳,可是得罪人了?”余小鲤发问。
一提到这件事,莫流脸上就流露出愤懑的神色来:“在下人微言轻,从何处能得罪人?再说,即便是他处有何冲突,又与科举何干?自古官场就因公私分明,若是公私不分,朝廷还有何管制之法?”
余小鲤看着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凛然的正气,一言一行之间也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之前对系统提示的不满逐渐打消了,看样子,这确实是个能帮得上忙的人。
“在下觉得,不过是今年的主考官,不懂得欣赏罢了!”莫流迎着她打量的目光,丝毫没有惧意,接着说道,“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自古以来多少怀才不遇的千里马被沉没,便是这个道理了。”